第 2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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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9 章
顧樂清已經好久沒去養老院了，畢竟養老院的費用她早就付完一年的了。
過了這麽久，其實她已經沒多少恨意了，當然也沒什麽愛意。
很多時候，顧樂清都會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冷漠的人，或者就如同他們所說的感情缺失癥。
她對顧長齊有感情嗎有，可是她也知道不過就就是一份責任罷了，他如何對她其實早已經不會對她有一絲的影響。
她只是想維持住自己正常人的樣子，有家人，只是好像到最後只是她一個人在自欺欺人。
再一次看著手中的信息，她只是自嘲的笑了。
【顧叔叔不見了，他房間裏的衣服都不見了。】
顧樂清笑著笑著，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。
她努力的將它擦幹凈，但是偏偏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怎麽也擦不完。
眼淚滴落在手機上，模糊了上面的信息，她匆忙擦掉，只是動作間感到一陣頭暈，慌張間扶著桌子。
顧樂清，你真的很可悲，知道嗎？
再一次來到安心養老院，顧樂清一時間有點恍然，如今她開車的技術已經非常好，至少從啟動到停車，所有動作都是行雲流水一般。
她關好車門，站在車邊，看著養老院偶爾經過的人，眼神不禁垂了下來。
她早已是養老院的熟人了，她一路走過來，或多同情、不忍、好奇等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，只是她依然□□著身軀，沒有一絲的尷尬。
畢竟這些於她而言，對比童年時期的惡意，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。
“樂清姐，你來了啊。”
小愛遠遠看到顧樂清，立馬跑了過來，臉上洋溢著笑意，沒有一絲其餘同情、不忍的眼神，一時間顧樂清的心情也好了很多。
畢竟誰想做那個獨特的人呢？
“嗯，來辦理退房手續。”
“啊，哦。”
顧樂清說的很是坦然，一時間小愛撓了撓頭，不知道說什麽。
“樂清姐，你真的很好，非常好。”
小愛忽然認真起來，頗為嚴肅的說道，這番姿態讓顧樂清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我當然知道自己有多好了。”
二人忽然相視一笑。接下來的退房手續，顧樂清婉拒了小愛的陪伴，畢竟這些是她應該經歷的。
退房的手續較為繁瑣，畢竟這裏面不僅涉及了住房，還有餐費以及醫療費用，她一個一個去退，手中抱著一堆的資料，也不知填了多少次的名字了，好不容易辦完了，這才有心情坐在開放區的椅子上。
“喝點水。”
顧樂清聽到聲音，擡起頭就看到林紹成將飲料遞給了她。
“林醫生，今天不忙嗎？”
“剛看完房，總要讓人休息下吧。”
林紹成嘴角噙著笑意，仿佛多日未見得好朋友一般，這種待遇比起之前那些人隱隱同情得眼神，顧樂清覺得這個還不錯。
她直接打開易拉罐，甜膩得刺激在她嘴中炸開得時候，冰涼得感覺也讓她更加清醒了起來。
她不禁擡起頭看向了落地窗，看著外面蕭條得景色。
“天越來越冷了，樹葉都落了。”
“明年它們都會回來的。”
顧樂清不期然聽到這句，忍不住笑了。
“是啊，來年他們都會回來的。”
可是顧樂清知道有些人、有些事卻再也回不到最初。
顧樂清忽然振作起來，她看著林紹成，很鄭重得說道。
“林醫生，這兩年謝謝你了。”
林紹成挑了挑眉。
“既然你喊我醫生，就該知道，這是我得工作，不是嗎？”
顧樂清看著林紹成，想到了南溪得話，眼神難得的打量了下林紹成，不過很快就移開了視線。
“我總覺得你剛剛的眼神不懷好意。”
“哪有，我明明是很虔誠，很信仰。”
顧樂清喝了一口飲料，臉上很是真誠。
“是嗎，那我就當真了。”
“肯定真。”
顧樂清說著說著就看到對方忽然朝她伸出了手，顧樂清疑惑的看向他。
林紹成的手慢慢展開，裏面是一顆棒棒糖。
“如果覺得生活有點苦，那不如就給它加點糖，雖然是人工的，但是也是甜的。”
一瞬間顧樂清的眼神很是酸澀，她覺得若不是自己的控制力好，恐怕眼淚就早已脫離自己的控制。
“我已經是大人了。”
“所以這是人工糖。”
欺騙自己的人工糖嗎？
顧樂清失了神，慢慢的伸手接過。
“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？””
顧樂清的聲音很輕，可是不知為何卻讓林紹成的心遭遇到了重重的一沈，一瞬間他忽然不敢直視。
“我是醫生啊，自然是希望我認識的人每一個都能開心。”
“原來你還是心理醫生啊。”
顧樂清聽到這個答案，不知道是不是滿意，只是將糖果握緊。
“當然，我可是有心理師證的，等級還不低的。”
林紹成玩笑著說道。
“那你在這其實很屈才。”
“不會啊，在哪不都是治病救人嗎？老人的身體其實更需要醫生的照顧。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，我......”
“我知道。”
顧樂清楞楞的看著林紹成，這三個字，第一次讓顧樂清感覺到了一股子信任和默契，她看著眼前人嘴角邊的笑意，第一次覺得違和。
好似，其實他可以不笑的，至少不想笑的時候。
顧樂清本以為離開養老院，自己的心情應該是輕松和釋然的，那個人和別的人走了，他再也不是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大山了，她終於可以輕松的生活了。
想工作就工作，不工作就不工作，想睡到什麽時候，就什麽時候，想......
只是當她離開的時候，第一次心裏有點不舍。
她站在宿舍樓下，任心中的思緒發散。
“樂清，你等等。”
顧樂清正準備離開，就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，回頭一看，就看到徐爺爺他們手裏拿著東西向她跑過來。
一時間連忙上前。
“徐爺爺、徐奶奶，你們怎麽......”
“哎，你這丫頭，怎麽都不來看我們，也對，我們這些老頭子可不就是惹人煩嗎？”
“不是，我。”
“哎呀，你這個糟老頭子，說什麽呢？”
徐奶奶直接將徐爺爺擠到一邊。
“來，樂清，這是我做的粽子，我記得你挺喜歡吃的，多吃點，你不來啊，他們......”
“哎，樂清，這是我做的下午糕點，帶點回去。”
有一個老奶奶直接上前。
顧樂清手都拿不下了，她眼神濕潤，心口出湧起一股暖流。
“無論發生什麽事，我們都在這裏，有事記得找我們，知道嗎？”
徐爺爺不放心的叮囑，這段時間，他們其實早已經將顧樂清當作自己的孫女了，有些事他們幫不上忙，但是他們會是她最堅固的依靠。
“對啊，有時間記得來看看我們，知道嗎？”
“嗯，我會常回來看看的，等我老了，我也要住進來。”
“哈哈，樂清這話說的好。”
“柳妹妹不在，不然肯定不讓你走。”
顧樂清聽到這個稱呼，也楞了下，這個柳妹妹，就是當初拉著顧樂清學習舞蹈的那位藝術家，如今天氣逐漸變冷，對方早就去其他地方過冬了。
被這些可愛的爺爺奶奶們一頓發送，離開的時候，顧樂清嘴角的笑就沒消失過。
她想，其實她一直都是幸運的，不是嗎
車子緩慢起步，陽光灑在顧樂清的身上，第一次，顧樂清覺得這光讓她的身體也得到了溫暖，原來陽光的氣息如此美好。
不遠處的二樓落地窗前，林紹成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遠處的一幕，直到那輛車子緩慢駛離視線中。林醫生，你這是幹嘛呢，就光站著，休息總要喝杯咖啡啊。
王醫生一臉討好的走了過來，將手中新買的咖啡遞給林紹成。
林紹成眼前的視線被他遮住，看著他手中的咖啡，沒說什麽，直接接了過來。
“明天晚上，一起吃飯啊。”
果然此人有所圖。
林紹成挑了挑眉，就準備把咖啡還回去。
“別啊，我請的，喝吧，喝吧，不然多浪費啊。”
王醫生一臉討好，一個180的大漢做出如此可憐巴巴的表情，一時間林紹成都有點不適應。
“王醫生，無功不受祿，你這是......”
“一杯咖啡而已，別這麽緊張。”
林紹成心想這可不是一杯咖啡，你沒註意到自己的眼神有多麽急迫嗎？
“好吧，我就是明天晚上邀請了一些夥伴一起吃飯。”
王醫生看著林紹成明顯不滿意的答案，眨巴著眼睛，小聲的說道。
“就是輝姐。”
王醫生聲音低了下來。
林紹成眼角帶著笑意，喝了一口咖啡。
“嗯，是他喜歡的苦味。
“你確定要我和你一起去？”
林紹成覺得有點奇怪，這兩人約會，讓他去幹什麽，當電燈泡嗎？
“不對，你是以什麽名義請的。”
“啊哈哈，我就是，就是......”
“和我有關？”
“是。”
王醫生洩氣的低頭，不再狡辯。
林紹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，他看著手中的咖啡，第一次覺得自己不該喝那麽快。
“這咖啡還你。”
“別啊，你都喝了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林醫生，幫幫忙嘛，我的未來可就靠你了，邵成？”
王醫生可憐兮兮，雙手合起。
“拜托了。”
“那我去了，幹什麽？是你在追人家，我......”
“沒關系，你就坐那裏專心吃飯就行了，什麽都不用說，其他的我來。”
說到這裏王醫生也有點失落。
“我約了她好久了，都約不出來，然後就提了一句你，她就答應了。”
不知為何，林紹成總覺得此人的語氣很是幽怨。
“行吧，到時把地點和時間發我。”
林紹成不想搭理他，直接一言難盡的握著咖啡離開。
“謝謝林醫生。”
下一秒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，有立馬捂住嘴巴偷笑，最後忍不住蹦了起來，但是又註意到來往的視線，立馬穩住，只是笑容卻怎麽也掩飾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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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樂清已經好久沒去養老院了，畢竟養老院的費用她早就付完一年的了。
過了這麽久，其實她已經沒多少恨意了，當然也沒什麽愛意。
很多時候，顧樂清都會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冷漠的人，或者就如同他們所說的感情缺失癥。
她對顧長齊有感情嗎有，可是她也知道不過就就是一份責任罷了，他如何對她其實早已經不會對她有一絲的影響。
她只是想維持住自己正常人的樣子，有家人，只是好像到最後只是她一個人在自欺欺人。
再一次看著手中的信息，她只是自嘲的笑了。
【顧叔叔不見了，他房間裏的衣服都不見了。】
顧樂清笑著笑著，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。
她努力的將它擦幹凈，但是偏偏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怎麽也擦不完。
眼淚滴落在手機上，模糊了上面的信息，她匆忙擦掉，只是動作間感到一陣頭暈，慌張間扶著桌子。
顧樂清，你真的很可悲，知道嗎？
再一次來到安心養老院，顧樂清一時間有點恍然，如今她開車的技術已經非常好，至少從啟動到停車，所有動作都是行雲流水一般。
她關好車門，站在車邊，看著養老院偶爾經過的人，眼神不禁垂了下來。
她早已是養老院的熟人了，她一路走過來，或多同情、不忍、好奇等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，只是她依然□□著身軀，沒有一絲的尷尬。
畢竟這些於她而言，對比童年時期的惡意，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。
“樂清姐，你來了啊。”
小愛遠遠看到顧樂清，立馬跑了過來，臉上洋溢著笑意，沒有一絲其餘同情、不忍的眼神，一時間顧樂清的心情也好了很多。
畢竟誰想做那個獨特的人呢？
“嗯，來辦理退房手續。”
“啊，哦。”
顧樂清說的很是坦然，一時間小愛撓了撓頭，不知道說什麽。
“樂清姐，你真的很好，非常好。”
小愛忽然認真起來，頗為嚴肅的說道，這番姿態讓顧樂清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我當然知道自己有多好了。”
二人忽然相視一笑。接下來的退房手續，顧樂清婉拒了小愛的陪伴，畢竟這些是她應該經歷的。
退房的手續較為繁瑣，畢竟這裏面不僅涉及了住房，還有餐費以及醫療費用，她一個一個去退，手中抱著一堆的資料，也不知填了多少次的名字了，好不容易辦完了，這才有心情坐在開放區的椅子上。
“喝點水。”
顧樂清聽到聲音，擡起頭就看到林紹成將飲料遞給了她。
“林醫生，今天不忙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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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紹成嘴角噙著笑意，仿佛多日未見得好朋友一般，這種待遇比起之前那些人隱隱同情得眼神，顧樂清覺得這個還不錯。
她直接打開易拉罐，甜膩得刺激在她嘴中炸開得時候，冰涼得感覺也讓她更加清醒了起來。
她不禁擡起頭看向了落地窗，看著外面蕭條得景色。
“天越來越冷了，樹葉都落了。”
“明年它們都會回來的。”
顧樂清不期然聽到這句，忍不住笑了。
“是啊，來年他們都會回來的。”
可是顧樂清知道有些人、有些事卻再也回不到最初。
顧樂清忽然振作起來，她看著林紹成，很鄭重得說道。
“林醫生，這兩年謝謝你了。”
林紹成挑了挑眉。
“既然你喊我醫生，就該知道，這是我得工作，不是嗎？”
顧樂清看著林紹成，想到了南溪得話，眼神難得的打量了下林紹成，不過很快就移開了視線。
“我總覺得你剛剛的眼神不懷好意。”
“哪有，我明明是很虔誠，很信仰。”
顧樂清喝了一口飲料，臉上很是真誠。
“是嗎，那我就當真了。”
“肯定真。”
顧樂清說著說著就看到對方忽然朝她伸出了手，顧樂清疑惑的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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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覺得生活有點苦，那不如就給它加點糖，雖然是人工的，但是也是甜的。”
一瞬間顧樂清的眼神很是酸澀，她覺得若不是自己的控制力好，恐怕眼淚就早已脫離自己的控制。
“我已經是大人了。”
“所以這是人工糖。”
欺騙自己的人工糖嗎？
顧樂清失了神，慢慢的伸手接過。
“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？””
顧樂清的聲音很輕，可是不知為何卻讓林紹成的心遭遇到了重重的一沈，一瞬間他忽然不敢直視。
“我是醫生啊，自然是希望我認識的人每一個都能開心。”
“原來你還是心理醫生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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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然，我可是有心理師證的，等級還不低的。”
林紹成玩笑著說道。
“那你在這其實很屈才。”
“不會啊，在哪不都是治病救人嗎？老人的身體其實更需要醫生的照顧。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，我......”
“我知道。”
顧樂清楞楞的看著林紹成，這三個字，第一次讓顧樂清感覺到了一股子信任和默契，她看著眼前人嘴角邊的笑意，第一次覺得違和。
好似，其實他可以不笑的，至少不想笑的時候。
顧樂清本以為離開養老院，自己的心情應該是輕松和釋然的，那個人和別的人走了，他再也不是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大山了，她終於可以輕松的生活了。
想工作就工作，不工作就不工作，想睡到什麽時候，就什麽時候，想......
只是當她離開的時候，第一次心裏有點不舍。
她站在宿舍樓下，任心中的思緒發散。
“樂清，你等等。”
顧樂清正準備離開，就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，回頭一看，就看到徐爺爺他們手裏拿著東西向她跑過來。
一時間連忙上前。
“徐爺爺、徐奶奶，你們怎麽......”
“哎，你這丫頭，怎麽都不來看我們，也對，我們這些老頭子可不就是惹人煩嗎？”
“不是，我。”
“哎呀，你這個糟老頭子，說什麽呢？”
徐奶奶直接將徐爺爺擠到一邊。
“來，樂清，這是我做的粽子，我記得你挺喜歡吃的，多吃點，你不來啊，他們......”
“哎，樂清，這是我做的下午糕點，帶點回去。”
有一個老奶奶直接上前。
顧樂清手都拿不下了，她眼神濕潤，心口出湧起一股暖流。
“無論發生什麽事，我們都在這裏，有事記得找我們，知道嗎？”
徐爺爺不放心的叮囑，這段時間，他們其實早已經將顧樂清當作自己的孫女了，有些事他們幫不上忙，但是他們會是她最堅固的依靠。
“對啊，有時間記得來看看我們，知道嗎？”
“嗯，我會常回來看看的，等我老了，我也要住進來。”
“哈哈，樂清這話說的好。”
“柳妹妹不在，不然肯定不讓你走。”
顧樂清聽到這個稱呼，也楞了下，這個柳妹妹，就是當初拉著顧樂清學習舞蹈的那位藝術家，如今天氣逐漸變冷，對方早就去其他地方過冬了。
被這些可愛的爺爺奶奶們一頓發送，離開的時候，顧樂清嘴角的笑就沒消失過。
她想，其實她一直都是幸運的，不是嗎
車子緩慢起步，陽光灑在顧樂清的身上，第一次，顧樂清覺得這光讓她的身體也得到了溫暖，原來陽光的氣息如此美好。
不遠處的二樓落地窗前，林紹成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遠處的一幕，直到那輛車子緩慢駛離視線中。林醫生，你這是幹嘛呢，就光站著，休息總要喝杯咖啡啊。
王醫生一臉討好的走了過來，將手中新買的咖啡遞給林紹成。
林紹成眼前的視線被他遮住，看著他手中的咖啡，沒說什麽，直接接了過來。
“明天晚上，一起吃飯啊。”
果然此人有所圖。
林紹成挑了挑眉，就準備把咖啡還回去。
“別啊，我請的，喝吧，喝吧，不然多浪費啊。”
王醫生一臉討好，一個180的大漢做出如此可憐巴巴的表情，一時間林紹成都有點不適應。
“王醫生，無功不受祿，你這是......”
“一杯咖啡而已，別這麽緊張。”
林紹成心想這可不是一杯咖啡，你沒註意到自己的眼神有多麽急迫嗎？
“好吧，我就是明天晚上邀請了一些夥伴一起吃飯。”
王醫生看著林紹成明顯不滿意的答案，眨巴著眼睛，小聲的說道。
“就是輝姐。”
王醫生聲音低了下來。
林紹成眼角帶著笑意，喝了一口咖啡。
“嗯，是他喜歡的苦味。
“你確定要我和你一起去？”
林紹成覺得有點奇怪，這兩人約會，讓他去幹什麽，當電燈泡嗎？
“不對，你是以什麽名義請的。”
“啊哈哈，我就是，就是......”
“和我有關？”
“是。”
王醫生洩氣的低頭，不再狡辯。
林紹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，他看著手中的咖啡，第一次覺得自己不該喝那麽快。
“這咖啡還你。”
“別啊，你都喝了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林醫生，幫幫忙嘛，我的未來可就靠你了，邵成？”
王醫生可憐兮兮，雙手合起。
“拜托了。”
“那我去了，幹什麽？是你在追人家，我......”
“沒關系，你就坐那裏專心吃飯就行了，什麽都不用說，其他的我來。”
說到這裏王醫生也有點失落。
“我約了她好久了，都約不出來，然後就提了一句你，她就答應了。”
不知為何，林紹成總覺得此人的語氣很是幽怨。
“行吧，到時把地點和時間發我。”
林紹成不想搭理他，直接一言難盡的握著咖啡離開。
“謝謝林醫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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